脱贫摘帽不是终点,而是新生活,新奋斗的起点——题记
2021年2月25日,全国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在北京召开,会议中宣布,在中国,绝对贫困已成为过去式。看到这里,我不禁想起了那个生我养我的小村庄。
这个村庄曾经是福建的一个贫困村,它藏在武夷山脉的一个角落里。那里交通不便,有一所小学,校舍是一所被废弃的祠堂。祠堂只有三间像样的房子,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挤一间,四到六年级挤一间,小一点的老师办公的地方。说是挤,其实不挤,因为没有多少个学生。我的父母是在高考恢复的几年后从那里走出来的大学,他们说永远忘不了他们离开村庄、学校是老师、同学和村民们羡慕、渴望、惊奇的眼神。
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去过那个小村庄,记忆已经有点模糊。印象变换许多交通工具。地方很小,除了山青,雾白,其余的似乎都是灰色的。灰地灰路灰墙灰屋顶,满眼风光灰蒙中,不见楼台茅屋多。我父母曾对我说,如果当时不是有幸家族早年有先人外出,带回一堆书籍;如果不是他们懂得以发疯的姿态去学习,他们也跟那些村民一般,成天迷茫着双眼被限制在哪一方偏僻狭窄的山地。
记得几年父亲的堂兄弟打来电话,说脱贫攻坚到山村里来了。山里的资源被发掘出来,资金资金的注入,政府也建了公路,产业被盘活。有钱后,村干部第一件事就是办好学校,把所有辍学的孩子都找回学校读书。过几天,在电视上也看到关于的报道,一向坚强的父亲一看到报道,眼角即刻闪着感动的泪花。
父亲曾经与一位扶贫干部对过话,他曾经也是老师。他说他曾经认为钱很重要,但到了贫困地区才醒悟:信仰比钱更重,如果没有信仰只懂得赚钱,那叫行尸走肉。没有信仰的支撑,很快又会陷入贫穷。他告诉我们,思想上的贫穷比经济上的贫穷更可怕,更害人。所以见到家乡经济有所转机,立刻兴办学校,父亲感动流泪了。的确,教育的扶贫比经济扶贫更重要,教育扶贫才是根本。
今年,堂兄又打来电话,说家乡已经彻底摆脱贫困。2020年,当脱贫攻坚战进入尾声的时候,教育脱贫成了公认的拔除穷根最有效的方法。
留在云南的张桂梅,回到贵州的刘秀祥,只为教育一事来的支月英,山海情白校长的原型张玉滚……无数个坚守在乡村讲台的老师们,守望着一代又一代山里的孩子,用实际行动,诠释着教育的意义。
教育的意义是什么?
我想引用刘秀祥在《最美教师》里的发言:每一个孩子都应该有更好的未来。不要用我们的现状去评判我们的未来。越是偏远的地方,越需要优质的教育,更需要优秀的教师。
我们怎样,未来的中国就怎样。